水从眼眶里翻涌。
接着蹲下身,抱头痛哭。
裴展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郎君,他怎么了。”
“不知道,无极门的人,找秦江处置。”
乘雾很是殷勤的从衡观手腕上抽出,捆在屈同尘身上。
屈同尘被乘雾绑住,动弹不得,越是挣扎,捆的越紧。
二人打算先回孟妈家逗留一晚,第二天上路把屈同尘带回无极门,向门主秦江挑明此事。
二人原路返回,往孟妈家走,乘雾捆着屈同尘,驱使他紧跟着往前走。
一路上,屈同尘哀嚎不断。
“郎君,他怎么了。”裴展觉得屈同尘可能受什么刺激了,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不知道,恐怕受人指使了。”
“啊?能找到无极门里的人替他做事吗,背后是什么人。”
“只是猜测而已。”
那幢孤零零的房子出现在视线中。
“哎,又要打扰孟妈他们了,不过孟妈做的紫薯粥真的好香啊。”裴展跟衡观待久了,话也变密了许多,一路上东一句西一句,喋喋不休。
跟屈同尘的哀嚎格格不入。
裴展回过头道:“屈兄,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啊,我们只是来借住的,你太吵了,好没有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