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观接来深山竹沥,道:“不瞒所说,我们的确需要这味药,我定当找出这背后之人,屈同尘不会有危险的。”
孟妈听了喜笑颜开,泪水不受控制的向下流淌。屈同尘将孟妈搀扶起来,顿了顿,叫了一声干涩的:“母亲。”
萧自梳从门外进来:“已经收拾妥当了,二位可以勉强一晚了。”
裴展和衡观往偏房走去,屈同尘让萧自梳接过怀里的孟妈,跟了上去。
裴展问道:“屈兄可有事情相告?”
“借一步说话。”
三人挤在偏房里,各自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静谧的夜里听得清对方的呼吸。
“说吧,受何人指使。”衡观开门见山。
“不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带面具的男人,裴展想到了什么,对衡观说:“铜镜里吴虞长老也遇到了一个面具男子,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
“很有可能。”
“前几天我在无极门开完弟子大会回到卧房,那个面具男人推门而入。”屈同尘深吸一口气。
“无极门门规森严,可这人居然能明晃晃的从正门进入,想来很是蹊跷。”
“其他人没有察觉?”
“没有,他在我的茶盏里下了毒,唯一的解药在他手中,如果不听他的安排,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