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智。
他尽全力转变剑锋,利刃改向几人的腿上、腰上,血水横流,不至于当场毙命。
“死不死看你们的造化了。”
留下一句,裴展撑着剑往前方走去。
由于眼睛看不见,对声音更加敏感,裴展听见从深林里来回穿梭的风声,心里止不住的难受。
体内不受控的灵力越来越燥热,让他恨不得把衣服撕碎。
走了一段山路,口干舌燥,恰好临近一条山涧小溪,裴展一头扎进水里,浮在水面上,任水势纵横,自己失去了意识。
等醒来时,先是听见了不远处的一声鸟叫,接着一片静谧。
依旧什么也看不见,他摊开手心,摸到一片竹席,接着,自己的手被攥住了,手心的疤痕微微发痒。
“你醒了?”裴展的手被松开。
“我……你是?”
裴展感觉嗓子也十分干涩,或许是太久没说话的缘故,他撑着身子,在床榻上坐起身,努力张望,却什么也看不见。
“我吗,我是个画师。”
裴展无措地点了点头:“抱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名字是裴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