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我照做,静静地看着烛光在黑夜里闪烁。
她拿出一个木箱,坐在烛台的另一侧,烛光恰好挡在她的眉心。
她很是干练利落的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很多大小不一的瓷瓶,从腰间取出一条绣着梅花的手帕,浸满了药水。
“把衣服敞开。”
我听见这话下意识的垂下头,作出谄媚的表情,连自己也愣了一下,我用余光瞥见她抬眸看了一眼我,心中有些慌张,恨不得那簇烛光蔓延开来,可以遮住我的脸。
我将胸前的扣子解开,伤口粘连处隐隐作痛,王妃从烛光那边走过来,我感到什么东西覆盖在了肩上,一阵刺痛过后,她收起手帕,放在案上。
我看着那原本洁白的手帕上沾满了血,对她说:“多谢王妃,这手帕我洗完带回来。”
她不作声地将箱子收好,半天才抬起眼眸,带着些笑意:“不用。”
我有些不自在,寝殿里一片静谧,王妃一把将我褪到腰上的衣服扯到一边,对我说:“今晚,不用走了。”
接着,我揽上她的腰,半推半就地扑进纱层里,分不清是她衣衫的纱层还是飘摇在床上的纱帐。
那天晚上,也许是流血太多的缘故,只觉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的,往日的羞耻消去半分,竟然生出一些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