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能死他。
“我明天要出门,你是在这休养还是…”
顾辞年咽下最后一口白粥,问:“你去哪?我能一起么?”
“顾辞年你是狗皮膏药嘛,我走哪你粘哪?你是打算赖上我了,还是你没有家啊!”时阡骂道。
顾辞年:“好吧,小没良心的,就让我这受伤的人,独自舔伤吧。”
时阡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放低了语气,“那你回哪去?”
顾辞年:“盛京市。”
“行,明天刚好顺路,我可以送你回家。”时阡收好碗筷便关门出去了。
顾辞年立马收回笑容,变得冷淡疏离,仿佛刚才虚弱到不行的人不是他,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蛰伏着一只猛兽,周遭冰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他站起身来身上的肌肉就像是雕刻出来似的好看,线条优美,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人鱼线,让人看了不禁脸红心跳,身上的伤像是不存在似的。
手机不知何时响起,“喂!”顾辞年的声音冷的像冰。
那头的人隔着电话都感觉到了恐惧,“老…大,您什么时候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