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的依靠在那,轻微地摇晃手中的酒杯,居高临下的俯瞰。
“判官大人。”舞女们停下脚步,颔首行礼。
左倾一个手势,纷纷退下。
他迈着长腿不疾不徐的走到顾辞年身边。
顾辞年嘴唇微抿,周围气场阴沉骇人,“左爱卿,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嗯…算是也不算是。”左倾似笑非笑道:“听说你被打了?”
看着顾辞年脸上的伤,和眼尾的猩红,再加上喝空的酒壶,啧啧…受伤不浅啊。
顾辞年冷哼一声,但他握紧酒杯的手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左倾挑了挑眉,“殿下,怎么跟你说的不太一样呢?那两座雕像现在还带着大红花呢,”他的嘴角疯狂上扬,就要憋不住了。
“摘了吧。”
顾辞年灌下一杯酒,烈酒灼烧喉咙,却不及心里疼痛分毫。
“你说这一次是不是我太过心急,”顾辞年发丝微散,眼神迷离自嘲道:“是不是我变得没有之前有耐心了。”
左倾:“殿下…”
顾辞年:“该怎么办呢?他已经讨厌我了,你知道么左倾,他说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