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大腿内侧还在微微发颤。
呆呆看不下去,同情地摇了摇头,“你要理解小魏同志,毕竟他血气方刚的年纪,二十多年全靠右手,* 突然开荤,如饥似渴,纵欲过度也很正常。”
“……”简淮风已经对他越来越频繁的虎狼之词免疫,只是对他的话不敢苟同,心道:可这都过去半年了……
又不想跟呆呆讨论这种私密的事,咬咬牙忍了。
楼梯艰难地走到一半,猛地注意到客厅沙发上坐了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正用一种冷漠排斥的目光打量他。
别墅里怎么会有陌生人来?
他有些奇怪,魏南庭没有告诉他,说明这人是不请自来,看她那带着敌意和鄙薄的目光,简淮风想到一个人。
管家将茶水放在妇人面前,彬彬有礼道:“太太,魏先生他不在,并未说过什么时候回来,您要是着急,可以先联系他。”
“金屋藏娇。”魏夫人交叠双腿,不屑地嗤声,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仿佛她才是这个别墅的主人。
“小情人儿还在家里等着,他怎么也得回来,不着急,我就在这里等他。”
这些年来,简淮风从没见过魏南庭家里的人,但对他儿时的事却是清清楚楚。
魏南庭的生母过世早,只有一个名义上是他母亲的魏家主母。
她来做什么?
管家见简淮风下来了,冲魏夫人点头致意,便转身去到简淮风身边。
“淮风小少爷下来了,魏总交代,多晚起都让你先吃点儿东西。”
简淮风点点头,松开扶手,勉强维持着正常姿势慢慢走到餐厅,并没有过去跟魏夫人打招呼。
魏夫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什么时候被无视过,当即“啪”一声,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
“哪里找的小妖精,这么没礼貌,你不知道我是南庭的母亲?”
简淮风正要吃一只水晶饺子,闻声抬头去看魏夫人,满眼莫名其妙。
难道她是想让自己过去给她敬茶请安?
呆呆:“最好跪下奉茶。”
简淮风:“……膝盖疼,跪不下去。”
见那少年依旧没有吱声,魏夫人大为光火。
她熬了那么多年,终于从一众情人中杀出重围,成功成为唯一被魏家承认的正房太太,即便还有个二姨太,也根本威胁不到她,这不没多久就死了。
如今却被那贱人儿子的小情人甩脸子,当即就想给他点教训,抄起桌上一杯热牛奶,对准了面前这个长得跟个狐媚子一样的少年。
“你要泼我吗?”
魏夫人动作一顿。
简淮风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小口水晶虾饺,道:“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你在威胁我?”魏夫人声音尖利。
“不是威胁,是为你考虑。”简淮风面色平淡无波,“我还是第一次在哥哥家里看到你,神色中带着急切和紧张,你找他应该有事吧,而且是你很在意的事。所以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魏夫人目光变得尖刻,一双保养得十分葱白的手指抓着杯子紧了紧,最终把牛奶放了下去,目光不善地一寸寸打量这个少年。
小小年纪,看见她竟然一点不怵。
他穿着十分慵懒,就像是随意在衣柜里找了件衣服,也不管是否合身就套在身上,领口有些松松垮垮。
抬手夹菜时,衣领便顺着莹白的肩膀滑开一些,露出了那片代表着昨夜有多疯狂的暧昧痕迹。
而他竟然一点不在乎被她看见,就这么泰然自若地在她面前吃着早饭,认认真真执行魏南庭离开前留下的指令。
魏夫人冷笑,“他可真是冷血无情,自家哥哥叔叔流放国外,好几年连回家探亲都不允许,却把你这么个外人当个宝贝一样供在家里。”
“没少使手段吧?”她轻蔑道:“看你年纪不大,胃口倒不小,魏南庭给你的还不够你下半辈子挥霍?你还想要多少,我双倍给你,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简淮风只是默默看了一眼那杯被妇人摸过的牛奶,不想再喝,只好拿起面前盛的一小碗汤,捏着鼻子喝了一口。
“您现在以什么立场跟我说这些话?”
他的目光太干净,分明很挑衅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就是提出了一个令他疑惑的问题,眨着眼睛想知道答案。
魏夫人眉头皱了皱,“我是他母亲。”
“据我所知,哥哥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你——”魏夫人指着他,气得脸都歪了。
简淮风:“你声称是他母亲,要是你让我做的事有背一个母亲对儿子的责任,我会觉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