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本来也不大康健,气狠了倒了下去,府上又要乱。”
“陆哥,大家都不好混,如今他谁也不要,就只要你在身边,你就当是哄孩子,对他上心些吧。”
陆言没搭话,眸光轻动,望向漂着几条鱼的池塘。
得,那二世祖又砸鱼了。
陆言吩咐小厮把鱼送去厨房,他在池塘边站了一会儿,朝樊静伦的书房走去。
对方背靠椅子,双腿交叠搭在案上,惨白的脸藏在暮色中,尖利的下颔被火盆照出一条暗红的线,静静解着那一天都没能解开的九连环。
陆言来到椅后,倾身将九连环接过摆弄片刻,解开了。
陆言:“天快黑了,还有一堆账没算完,我只能挪出一炷香时间。”
樊静伦:“那我要给你多少钱?”
陆言望着对方冷冰冰的侧脸,拨开那素衣交领:“这种事不收钱。”
樊静伦丢开这只探入衣下的手:“起开。”
陆言没把他的话当真,站在椅后,俯身从背后虚虚环住对方,再次伸手。
修长指节拨开腰带,没入衣衫,往下。
椅中人双眸失神的望着火盆,仰颈。
随即隔着椅背,偏头向陆言肩膀咬去。
咬得极重。
良久,陆言捏着他后颈将他拎开,擦手要走。
袖子一紧。
对方扯着他衣袖,凤眼凶戾的瞪着他。
“你走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