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每晚的咬人,别人知道大将军有这种癖好么?”
樊璃抿了抿唇,错开对方的目光望向地面:“你凭什么咬我?”
对方不做声漠然盯着他,他色厉内荏的望着对方。
“你在那里跪了十年,一站起来就打我,咬我,你是怪我,还是怪我娘?”
“无论怎样,你是死在魏军手里,我娘和你的死没有半毛钱关系!”
“……”樊璃见对方不吭声,一爪子挠上去:“别装哑作聋,说话!”
这一爪子的代价就是他屁股上狠狠挨了二十下。
醒来时臀瓣闷疼闷疼的。
樊璃在床上揉着屁股骂骂咧咧。
雪意端着水进来,诧异道:“你跟谁说话呢?”
樊璃:“狗。”
雪意横看竖看没看到别人,眼皮一抽:“你骂我?”
“我骂大黄!”樊璃爬起来,“几时了,你还不去主院陪读?”
雪意递过湿帕子叫他擦脸:“樊悦不去王家读书了,夫人一大早就带她去白鹿书院求学,我这才得空呢。”
樊璃歪了歪头:“白鹿书院是谢家人开的。”
“正是呢,也不知道能不能进去。要是进不去还有白石书院,但那里不准带书童仆人,一个月放一次假,衣裳破了脏了都得自己缝补浆洗呢。”
樊璃把脸洗净:“谢家人没有那样小心眼。”
雪意瞧着他的表情,试探道:“你知道樊悦吃不得苦,就不想让她去白石书院么?那里很厉害的,连皇子公主都在那里读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