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时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要抱,哭得打嗝,他也不带搭理的。”
樊璃:“那天阿平叫我去宿碧庄吃饭,我一筷都没动,阿平使劲吃使劲吃,回来后他就说后悔养阿平呢。”
装着果肉的盘子端到樊璃面前,老黄笑说道:“这种话他不常说,除非阿平又把你惹哭了。”
樊璃:“谢遇很疼我么?”
“这话被家主听到得伤心了,他把你捧在手心里养着,怎么不疼?也就阿平苦些,家主对阿平严苛,不然也练不出一个小将军来。那时公子人小,阿平皮痒了每天过来惹你拌嘴,惹哭了我说一通,家主再把他揍一通,打多了后来就老实了。”
樊璃:“还有么?”
老黄叹息一声:“以前的事几天几夜也说不完,公子两岁那年秋天拿着一只大铃铛回来,被阿平抢了,家主罚他去洗碗,他把铃铛别在屁股上哼哼歪歪,没几天家主就送公子一只银手环,一走动起来,三只小铃铛叮叮响,他看了屁股着火,便缠着家主要一把宝剑——”
樊璃静坐在阳光下。
风从院中穿过,他定在阳光中心面向地面,谢遇靠在屋里望着他的脸。
良久,樊璃从怀中掏出那坑洼不平的银饰:“是这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