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脸听外面的声音:“要是陆言死在徐州,我把成王杀了!”
“那糟,我得守寡了,杀他之前记得让他把财产过给我。”
“哼。”
樊璃吃着樊府刚送来的酥鱼,王氏把小鱼的骨头也炸脆了,咬下去咯吱响,樊静伦心烦的把食盒搬过来,要砸盒子。
“拿小鱼干撒气呢?”
“闭嘴。”
“今晚你还回京郊造崽子么?”
“……”
“劳烦嬷嬷出去片刻,我要和小狗咬耳朵。”嬷嬷出去后,樊璃朝嘴中塞了一条小鱼:“腰疼不?”
“!”樊静伦眼皮暴跳。
“腰疼了该怎么办呢?老男人憋久了,一扑上来就跟饿虎扑食一样,想逃也逃不掉,言叔抓着你不放时,你是怎么熬过去的?”
“打。”
樊璃:“打不过呢?”
樊静伦:“陆言会给我打。”
樊璃停了一下,继续吃鱼。
“打了就会停,看来言叔很乖嘛。”
樊静伦跟着吃了一条小鱼,语气冷漠:“你问这死话是要做什么?”
“好奇。”
“你最好是,敢和成王乱来,当心我抽死你。”
说话间陆言进屋:“阿郎,走了。”
樊静伦起身,薅走一把小鱼干边走边吃,陆言偏头望向樊璃:“我明天清早走,你现在就送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