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语言后用来嚼舌根的!”
金映雪又大力扇动翅膀,目光看向悬崖边的白汐,铿锵有力道:
“白汐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更不是什么假殉情,他除了坠崖外,吃耗子药卧铁轨哪个没干过?”
胡尔烈的毛衣针霎那停住,眼睛却没抬,只是声音冷冰冰飘出来,像一把锋利刀刃:
“白汐何时卧的轨,金映雪的消息倒是比我还灵通。”
平头哥在一旁抖成小沙锤,紧张得大嘴张着却怎都发不出声音。
“尔烈王赎罪,当时白汐先生自己说是穿行铁路,并不是卧轨。”白总管倏地上前半步弯下腰,额头上豆大汗珠掉下来:
“都怪我没看管好白先生,更是没管住下人的嘴,我甘愿受......”
“都,都,都怪,怪我......”平头哥终于发出声音,却又被胡尔烈生硬打断。
“去查查是金映雪自己听到的,还是有谁主动告诉她的。”
“是。”
白总管的“是”字被淹没在一片惊呼中,因为白汐已闭眼坠下山崖......
白汐用这一实际行动,强势回应了毅然力挺他的金映雪,而胡尔烈正敲打毛衣针的指尖也同一时间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