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血溅了他一脸,结果他一连做好几天噩梦,从那以后他不仅怕鸡还怕血了......
不过此时的白汐心里也犯起嘀咕,心说这特么剪刀是上古神器?
怎么一点儿后劲儿都没有,压根儿没觉着疼啊?
难道是小黑孩儿的符篆有麻醉效果?
白汐正琢磨,又是“咔嚓”一声响,白汐只觉一股邪火噌地窜出天灵盖,他倏地睁开眼不管不顾脱口就骂:
“胡尔烈你特么还剪上瘾了!?你这是把爷爷的爪子也给剪了??!”
声音炸出去还没等落地,白汐就见胡尔烈不知何时已经蹲下身,而且就蹲在自己旁边。
在伴随着又一声“咔嚓”,白汐看到自己身上一根羽毛被他剪断掉到地上,而自己一双大翅膀还老老实实长在原位......
白汐:......?
白汐:......
“尔,尔烈,你......”远处金映雪的声音已经挑高八个调儿,“你,你怎么不剪白汐的翅膀??”
胡尔烈并没回应,只是吹了下挡在眼前的几捋银发,露出峭立挺拔的鼻峰,飞刃削玉的下颚,他随后缓缓撩起眼皮睨向白汐,声音低沉阴冷,似隆冬刮过的风:
“小时候,你就像现在这般把我死死按在床上,拿着一把剪刀一根根剪光我的羽毛,我每次挣扎逃出你的恶爪,就又会被你重新按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