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是上天赐给穹朝最贵重的礼物,所有穹朝禁令将对他无效,何况他于我有恩,但凡我还在穹朝当一天王,就不准任何子民动他一根羽毛,否则轻则牢狱,重则杀无赦。”
白汐:......
你自己就能随便剪呗......
白汐虽腹诽但眼角却不自觉淌出眼泪,嗓子眼儿瞬间被升起的热浪席卷,他仰头泪汪汪看着胡尔烈,还没忘趁机小声洗个脑,“你看,你就是爱我。”
胡尔烈:......
胡尔烈一把给白汐的脑袋按下去,“一会儿给你把头顶的卷毛剪了。”
白汐:......
“尔烈。”金映雪依旧悬在半空,声音明显颤抖,声音已没刚才响亮,“穹朝禁令对白汐无效,可是你与祭司大人商议的?先知长老可知此事?”
胡尔烈的脸瞬间沉下来,白汐头一次听胡尔烈跟金映雪说话竟也跟冰一样寒冷:
“我是穹朝的王,不需和任何人商议。”
金映雪:......
胡尔烈原本还用力按着白汐的脑袋,转而抚摸起白汐头顶的毛,把卷毛一根根捋顺,他扫了金映雪一眼,声音柔下来,“走,回去给你洗澡。”
白汐:!?
“哦,那,那个,我自己......”白汐结巴起来。
“我这就飞回去让白小吉准备洗澡水!”平头哥大老远接上话头,声音激动得跟要哭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