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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尔烈当即嫌恶地拎着白汐后脖子扔到水泥地上。
被地面冰得一哆嗦的白汐清醒不少,压住火气觉着还是得以大局为重,放缓了语气:
“萌蛋咂?你织这个娃娃要干啥,咱有话好好说,我的命已经够苦了,你就别往我身上扎针儿了啊。”
“给你扎针?”胡尔烈眼皮不抬瞧着手里娃娃,“你是有财可以破,还是有官可以丢,用得着扎?”
白汐:......
“倒也是......得,那你留着吧,其实我现在就差个老伴儿,回头没事儿你多双击几下,咱俩也意乱情迷丢盔卸甲一把。”
“疯子。”胡尔烈眉头满拧,“出去,别打扰我学习。”
白汐:......
“打扰你学习?”白汐深吸口气,再次压住时不时往头顶窜的火苗儿,“我说萌蛋子,你是不是学岔了?这些都是后宫娘娘们学的,怎么也轮不到皇上学啊。”
胡尔烈:......
白汐叹口气,语重心长:“你堂堂神鹫转世,穹朝一代宗王,要以天下为己任,内修政治外治武备,做个明君。”
老父亲附体的白汐算彻底忘了半小时前才给自己行动特意设的口号:
【不旺夫不旺国,祸祸穹朝,霍霍胡扒皮哦耶。】
“走,跟我回去批折子去。”白汐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下子飞到胡尔烈肩头,还不忘附带一句,“天天学姑娘家家的织毛衣叫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