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白汐昨晚其实是在陪您演戏?所以他才会坚持让您帮他......帮他那个啥。”
顾凯鑫转回头没说话,半晌后侧身靠在窗前,悠悠一笑:
“胡尔烈不是给我整这出美人计吗,那就将计就计,我看看他们到底耍什么花样。”
“!”哈士奇噗一下喷出来,“殿,殿下说将计就计是啥意思?”
“你先告诉我,那个慢性毒药何时身亡。”
“嘶......估计不到一个月白汐就能掉光羽毛死了,这个病毒传染性极强,那帮鹰最后一个跑不掉,全得完犊子。”
“恩,时间够用了。”
“?”
“我决定采纳你那个“一石多鸟”的办法。”顾凯鑫端起胳膊:
“今晚让白汐假扮男友,明晚跟白汐约个会,后晚表个白,总之我尽快上钩,看看胡尔烈那头座山雕到底想干嘛!”
“......殿,殿下?我那个办法真的挺馊的,要不您换个角度??”
“不换,就这个了。”
“!殿下,我刚才是一时糊涂,我其实......”
“嘘!”顾凯鑫猛一伸手让哈士奇噤声,此时包间响起一阵敲门声。
顾凯鑫站直身子,“进来。”
话音一落,一个穿着整套黑色冲锋衣的男人推门而入,面无表情阔步来到顾凯鑫面前,把一张银行卡顺手插进他西装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