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朝胡尔烈掀了掀手,“以后你别轻易冲别人笑,知道不?”
胡尔烈一侧唇角扬得更高,露出雪白牙齿,“为什么。”
“还问我为什么?”白汐打个酒嗝,翻了胡尔烈一眼:
“一个金映雪就够我吃一壶,你别再给我整出一箩筐的情敌来,我可应付不来,总之你还是继续板回你那冷脸的好。”
“哈哈哈哈......”
胡尔烈手扶额头笑得更开,白汐还是头次见胡尔烈笑这么开心,仿佛坐在自己对面的不是那冰冷的王,而是个普通男人,甚至就是个大男孩,就是他过去爱惨疼惨的那个萌蛋子......
“胡尔烈。”白汐缓缓正了身子,忽然严肃的一字一句起来。
胡尔烈:......
胡尔烈蓦地收起笑容,神色紧张,“怎,怎么了?”
“你知道当年你突然离开我,我哭了多久,伤心了多久?”白汐发现自己可能醉了,不然怎么鼻头发酸,委屈得想哭:
“我每天都想你,想你到底是自己飞走了,还是被什么野猫野狗叼走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死是活......”
白汐声音哽咽,“我每天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胡尔烈啊胡尔烈,你真就是个......”
白汐话没说完,胡尔烈已经过来把白汐拥进怀里,低头久久吻着白汐的头顶,“对不起。”
白汐回搂住胡尔烈,在他身上蹭蹭脑袋:
“其实当初在得知你就是萌蛋子,我的萌蛋子居然还活着时,我心里甭提多高兴......但是......”白汐没继续说下去,默默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