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拜倒你石榴裙下,我这就帮你跟观主再去要一根。”
“回来!你自己怎么不用鸳鸯草壮胆子!!”
平头哥:......
平头哥和白小吉走后,白汐在床上蛄蛹一个多小时,又起床钩了几小时毛线,但就是没见胡尔烈回来。
“不回来也好,省得他大晚上真找我洞房来。”白汐一边叨咕一边把屋里每扇窗户都关上,又把房门落了锁,“好了,这回可以踏实睡了。”
第二天早晨,白小吉敲了好一阵房门,最后用备用钥匙把门给打开了。
“对不起,白先生,我,我以为您出什么事儿了,这才私自把门打开。”
“没事,是我睡得太沉没听到敲门,难道是鸳鸯草的副作用?”白汐边说边伸个懒腰,“对了,胡尔烈回来了吗?”
“回来了,昨晚和祭司大人一起回的城堡,不过祭司大人走后,宗王又去了顶层阁楼。”
白汐:......
“他又躲我?”白汐晃晃脑袋感觉脑子缺氧,“这胡尔烈也太难搞了吧...... ”
白汐跳下床,趿拉着鞋子往外走,“我得找他去,真特么忍不了了,别逼我织木偶扎他情穴。”
“可以试试。”平头哥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我以前跟你说过,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宗王肯定对你负责,百分百娶你。”
白汐:......
“这串是备用钥匙吧?”白汐拿过白小吉手里一盘钥匙,“你盯着点儿小平头,别让他再去扒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