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不给他拿,曲成溪一会儿肯定也会偷偷喝的,萧璋知道自己管不了他,这世上没人能管得住曲成溪,他就像是一阵风,随心所欲地想往哪刮就往哪刮。
萧璋起身回屋,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酒壶,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曲成溪倒满了。
“乖。”曲成溪笑着端起来一饮而尽。
“现在想说了吗?”萧璋看着他。
曲成溪用舌尖舔掉嘴角的酒,那动作分明是不经意的,却说不出的诱惑。
“那天我本来已经想好了,要和张现远走高飞,离开江南。”曲成溪说。
张现?是那和尚的名字。萧璋心如擂鼓,身子不自觉地绷紧,那天和尚抱着曲成溪在他面前转身离开的画面又浮现在他眼前。
一个和尚那么不检点,搂人家腰抱人家大腿,还想把人拐走?佛家的清心寡欲都修到哪去了,到时候让他找出是哪个庙的,看他不找大师傅告上一状!
“但是毒药的药性发作的太厉害,没走成。”曲成溪淡淡道,“他带着我去郎中家寻找能止痛的办法,可惜没有天境大能的灵力注入,一切都无济于事。我疼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在那个时候,我想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