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石,唯有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了下方的床单。
萧璋垂眸起身,却在离开床的一瞬间被猛地一拽,曲成溪欺身而上,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我不介意。”
“你说什么?”
曲成溪笑起来,捧着萧璋的脸:“喜欢就是喜欢,我不图未来,不论以往,只在意现在的喜欢。”
然后萧璋猝不及防地再次被他吻住了。
滚烫,炙热,夜晚江水潺潺,跳动烛火点燃了空气。
白皙到发青的手指挣扎着抓住褥单,手背上青筋紧绷,透露出濒死的力道,然而还没等获得一线生机,就又被层层叠起的浪潮淹没。
江水河畔,寒鸦静憩,被阁楼上传出声响惊起,呼啦啦地飞向天边。
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颤抖地张开,像是要竭力地抓住什么,小麦色的大手随即覆了上来,温柔地握住,在那白皙手指稍稍放松之时,又一次用力地握紧。
“呃!……”
一夜未眠,高高的蜡烛燃烧到了只剩一指宽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