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分犹豫和同情,透露出冷漠如同天道的寒意。
“沈钦想知道那花的下落,就这么告诉他,这人在用花的过程中走火入魔,花用掉了,人也疯了。”
……
河岸旁顶层客栈大房的窗台上,曲成溪睁开眼睛。
以前也不是没出过这种情况,花月教戒备森严,隔三差五就有巡查,有的时候张显和他相隔十天半月才能通上一次信,这都是无法预料的情况。
或许,这次也只是赶上了又一次森严的巡查,延误了些罢了。
曲成溪皱了皱眉,按住了眉心,他很少有这种心绪繁杂的时候,但是无论他怎么说服自己,心里却总是有种隐约的不安感。
“阿漾,”他想起临行前,张显在林边站住,回过头来看着他,“就算萧璋回来了,但我之前说的话依旧算数。”
曲成溪微微颤了一下。
张显笑了,他一席僧袍如同白雪,永远是那么淡然如水,和沈钦装出来的温润不同,张显就像一块润玉,即便是浸染在魔教的大染缸里,始终未曾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