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皱紧。
“所以屈漾是怎么知道追到商唯前面去的?商唯还没到燕北呢,他怎么就知道商唯要往花月教去了?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哈哈,没什么别的意思。”崔铭挠了挠后脑勺,“毕竟无论如何,屈漾也不可能和魔教本身就有关系吧。”
咔嚓。
萧璋捏着的酒碗上瞬间裂开了一个小口子,还剩一个底儿的酒从缝隙里渗了出来。
崔铭后背上冷汗刷就下来了:“就是随口一说。”
“其实我也有过类似的怀疑。”萧璋抬手,把酒碗复原,“但是我不相信他和魔教有牵扯,否则认识这么久,他早该对我和对正道不利了,但是他并没有,他甚至还是平澜派孩子们的老师,那些孩子们都可以作证。”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最好。”
崔铭其实也只是提一嘴,他知道以萧璋的聪明,该考虑的事情,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他稍微一提点,点到为止,不需要多说。
如果真有问题,他相信萧璋也不会徇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