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越来越紧,然而手被姜尤踩在脚下,腰腹又被她压着,更别提精神体被控制着他根本无力挣扎。
两条腿胡乱蹬了一下,突然转变成?蛇尾,蛇尾往上,缠绕在了姜尤的腰肢上,然而不过一会,就失力垂落,尾巴尖软软地搭在姜尤跨坐着的腿/间。
顾温言脸胀得通红发紫,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似要死了。
姜尤的表情仍旧冷漠厌恶,仿佛多看他一眼就会脏了自己的眼睛,慢慢移开了视线。
看着姜尤的动作顾温言眼眶酸胀,哪怕即将窒息,他也只是一声不吭地紧盯着姜尤精致的侧脸。
他后悔自己做的事?情吗?
也许……但?他绝对不会后悔自己招惹了姜尤。
与其像其他哨兵那样沉迷在下流又肮脏的谷欠望里,他更希望能和自己喜欢的向导在一起。
哪怕是死在她的手里。
顾温言慢慢闭上眼,胸口的起伏逐渐变慢,就在他以为自己真的会被姜尤掐死的下一瞬,姜尤突然松开了手,撑在了他的胸口。
“怕死?”
“嗬嗬嗬……”顾温言劫后余生?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都是冷汗的瘫软在地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姜尤眼睫低垂,掐过他的下巴,又问了一遍:“怕死吗?”
视线里重新?进入姜尤的脸,顾温言应激似的抖了一下身?体,意识随着呼吸重新?进入,而慢慢恢复。
他看向姜尤的眼底,痴迷反而却越发浓郁。
在看到父母相处时他感到了恶心?,然而……那样的画面却早已深入他的脑海。
或许他在那些厌恶当狗的哨兵,和高高在上的向导时,潜意识里,又在渴望着自己也能像父亲那样,在向导面前摇尾乞怜。
只是,他一直都找不到那个?自己喜欢的向导而已。
但?现在,他找到了。
顾温言嗓子刺疼,张着嘴好?一会才出声:“……怕。”
声音嘶哑难听,顾温言皱了皱眉,似觉得有些污耳朵,立马就闭上了嘴。
“还敢对我?用依兰花吗?”姜尤继续问道?。
顾温言慢慢摇头。
“呵……”姜尤低笑,拍了拍他肿起来的侧脸。
欠收拾。
人?是暂且听话乖了,但?谁知道?下去后还会不会原形毕露?
姜尤不打?算标记他,但?也不打?算就这么让他离开。
还好?之前克莱德教?过她临时标记,就是这临时标记能维持多久来着?
一个?月?还是三个?月?
姜尤想了会,好?吧,一点记忆也没了。
“我?会标记你,但?我?有要求,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是。”顾温言眼睫低垂,身?上的热意再次翻涌袭来,心?中闪过暗喜激动。
他还以为她不会再标记自己了……
“以后,每过二十天来找我?一趟……汇报你所知道?的,你父亲在议院的工作的全部内容。”
顾温言听到这话,眼皮掀起,看向姜尤:“您是想要……反抗议院吗?”
姜尤拧眉:“怎么?想告密?”
“……不,我?会帮您的。”顾温言的声音仍旧嘶哑难听,说一个?字就仿佛嗓子里有把刀在划拉一样。
但?他却并没有停下说话,而是继续开口:“您说的对,我?很懦弱……可以前的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只能怪他们……”
“如果,您想做什么的话,我?愿意帮您。”
姜尤静静的看着他说话,脸上也没表现出信不信,等他说完后,她再继续说自己的要求。
“还有,我?的身?份你不允许告诉其他任何人?,尤其是你的父亲。”
“是……”顾温言应道?。
缠绕在姜尤腰间的蛇尾巴尖晃了晃,想要往裙下探去。
下一秒,姜尤就直接盖住他的精神体,在他身?上打?下了临时标记。
顾温言第一次被标记,也不知道?精神标记是什么感觉。
见姜尤抽回手后,他还有些懵,愣愣的抬手摸上完好?的那张脸,繁复花纹的精神标记闪过了一抹蓝光。
察觉到标记完成?,顾温言眼中立马迸射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忍不住又想要往姜尤身?上蹭去。
然而,姜尤已经懒得理他,抬手撑着他的胸肌就一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