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弄乱刚铺好的床,便到一旁沙发上小憩起来。以为眯个半小时最多,不想再睁眼的时候,天都暗了。
江市华灯初上,使市中心的夜里亮如白昼,因此屋内虽没有亮灯,也不觉昏暗。
我缓缓眨了眨眼,仍有些困倦,想要再睡,门外却在此时传来了开锁声。
顷刻间睡意全无,我一下坐起来,往门口赶去,却因为起得太快,眼前再度黑成一片,才走几步就失去方向重重摔倒。
我趴在地上,还在发懵,那头沈鹜年已经丢下手中袋子来到我身边。
“见到我高兴,也不用行这么大礼吧?有没有摔疼?”嘴里说着笑,他直接将我从地上抱起来,轻轻放回了沙发上。
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被他这样抱来抱去我实在有些羞赧,耳朵都开始发烫:“没有,我就是睡迷糊了……”
“刚才在睡午觉吗?”沈鹜年走到墙边开了灯,霎时,屋内亮堂起来。
“嗯,稍微睡了一下。”我的视线跟着他到处走,见他绕过沙发回到门口,也扒着沙发背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