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担心。】
依次回过消息,最后避无可避地,只剩下白祁轩。
他自然是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还当我在感冒,上午发了两条信息问我身体好些了没,见我没回,下午又打了个电话。
以前喜欢他,虽然痛苦,但总还有甜蜜的部分。见不到他,哪怕是隔着网络的只言片语也叫人欣喜。如今不过短短几日过去,甜蜜的部分消失无踪,好像只剩下了痛苦。
【抱歉白哥,今天把手机忘宿舍了。感冒已经好了,本来就是小病,没大碍的。】
我真的了解白祁轩吗?我对他,会否也是一种首因效应呢?
随便聊了两句便结束了话题,走出卧室,客厅安安静静,不见沈鹜年踪影。
通往外界的大门微敞着,只关了最外面的老式铁门。
心里有种预感,沈鹜年肯定是去外头抽烟了。
入户门颇具法式风情,上半部分是透明的玻璃,再覆以白色帘子遮挡。我悄悄拨开帘子,一眼便瞧见了昏暗走廊上的一点星火。
楼道里是有声控感应灯的,但许是沈鹜年出去的久了,灯都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