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是梦里,我感觉不到疼痛。
“好了,轮到我了……”
再次陷入黑暗前,我遥遥听到那个傲慢而冷酷的野兽这样说道。随后,双腿并起,以一种不合理的姿势被抬高。
他压住我的膝盖,防止弯曲,似乎是想要用另一种方式腐蚀我,从外部腐蚀,从最脆弱的小怪物开始……
我理应感到恐惧和排斥,偏小怪物这个没脑子的,竟然因为那些碰撞轻轻松松就叛变了,兀自享受起来不说,还把我带成了弱智。
我反复抵抗,又反复沉沦,最终在第二天的闹铃中满身疲惫的醒来。
掀开被子一看,裤子当然是完好的,可中间那部分湿得简直没眼看。
想到这里,我窘迫地根本坐不住,哪怕没到站,还是站起身走到车门前等着。
起床后我偷偷洗了裤子,再偷偷出了门,全程做贼似的,根本不敢惊动另一个卧室的沈鹜年。
我钟艾,一生从未做过坏事,到底为什么让我身负这样一只放荡不堪、荒淫无耻的小怪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