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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不算什么。”
我和沈鹜年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抱着必死决心等着铡刀落下的我,等来的不是生命的终结,而是赦免。
大赦。
“啊?”自认罪无可赦的我,比谁都要意外。
“男人嘛,喝了点酒,总是很容易意乱情迷的。这很正常,不算什么,你不用这样自责。”沈鹜年垂着眼,倾斜杯子,饮下一小口咖啡,道,“嗯……在国外,大家经常这样互相帮助,哪怕不是同性恋。”
他抬眸看向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钟艾。”
咖啡杯遮住了他的一部分表情,让我只能专注于他的眼眸。
金色的晨光下,他的虹膜呈现出一种通透的浅棕。错综复杂的环纹与细微的裂缝交织在一起,围绕着中心因为强烈的阳光而逐渐收缩成小点的瞳孔,宛若有一对黑色的太阳,在他的体内静静地燃烧。
我不明白,可碍于气氛,还是点了点头。
“很好。”他看了眼时间,“你是不是要迟到了?”
糟糕!
我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将面包塞进嘴里,背起背包就往门口冲。
“要我送你吗?”身后,沈鹜年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