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抓钟艾?”
“谁是你大伯。一个小杂种,也配跟我攀亲戚?”梁炜仁板着脸,眼里透出嫌恶。
他走到裴焕臣跟前,握住对方的下巴,迫他抬起头。
“他让我不好受,我也得让他不好受。”平静地说完,他毫无征兆地扬手给了裴焕臣一巴掌。
随后就像发泄在梁在那儿感受到的怒火,他开始疯狂殴打裴焕臣。
他打得太狠了,只一会儿就将裴焕臣打得头破血流。他甚至拿脚去踩裴焕臣的头,拿鞋尖猛踹裴焕臣最柔软的肚腹,一副要把对方往死里打的样子。
而裴焕臣不光不求饶,也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就像已经习惯这些疼痛一般,只是全然地顺从接受。
“住……住手!”我努力拱过去,撞到他腿上,将他撞了个趔趄。
梁炜仁扶着墙站稳,目光阴狠地射向我:“来一个自己送死的……”说着,他改朝我走来。
我咽了口唾沫,脚跟蹭着地面不住向后挪动,心里害怕极了,嘴上仍积极自救:“你想报复梁在,得钝刀子割肉,一点一点来,一下子把人打死了……有、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