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一点。
要多久才会有人发现我失踪了呢?手机、钱包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就不在身边,该是被收走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替我回消息,如果会的话,那便利店帮我报警的可能就很渺茫了。
反正,沈鹜年那家伙是指望不上的。
苦中作乐地想,起码现在是暑假,考试都考完了,不然期末缺考我真的会死。
死。
一想到这个字眼,我的心脏都瑟缩了下。
我会死吗?会孤独地死在这只集装箱里吗?会直到尸体腐烂发臭都没人找到我吗?
卡纳大师赛的最终结果还没出来,我的梦想才刚有雏形,窝窝囊囊地就这么死了,我实在不甘心。
胡思乱想着,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当通风口再次有光照进来,我从地上起身,开始了新一天的呼救。
就这么过了三天,由于长时间的喊叫,我的嗓子渐渐说不出话了,我只能改为砸门、踹门、撞门,但除了把自己弄出一身伤,没有任何作用。
白天的集装箱热到让人难以呼吸,晚上又黑得叫最光明磊落的人都能生出恐惧。如果说梁炜仁对裴焕臣是肉体上的折磨,那对我,无疑就是精神上的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