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夏洛克显得高兴,“真的?它的价格比较贵,印斯茅斯的镇民会喜欢?”
扎辫男肯定地说:“放心,销量不用愁,大家能买得起。”
夏洛克:“我是在纽约买的,与店主很熟悉。”
故事张口就来,烟叶明明是在伦敦买的,却说起了与纽约烟草商的二三事。
扎辫男显然听得入神,毫不掩饰购入极品古巴烟丝的渴望。
以此为话题切入,两人越聊越多。
夏洛克提起因为不被恋人家族的认可,两人从纽约私奔,之后要做烟草生意,他怕也要更名换姓。
扎辫男对此毫不介意,还讲起他的父亲安德鲁也不是印斯茅斯当地人。
二十三年前,安德鲁与艾伦小姐私奔到镇上,是近几十年来最后一对私奔到此的外来者。
不幸的是艾伦小姐到印斯茅斯后的第二年因病去世。再时隔一年,安德鲁娶了小镇姑娘,后来生下了扎辫男。
“小镇本来没有烟草店,这家店是我父亲开办的。他在三年前外出进货时遭遇打劫去世,我接手了店铺。”
扎辫男继续说:“镇上吸烟的人原来不多,近二十多年,我家店铺积累了一批忠实客户。您不用担心古巴烟丝不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