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隐隐约约的歌声。
我立刻抬手,赛琳娜瞬间接收到信号,谨慎地停住了脚步。
声音的来源似乎在沙龙的地板下,可它实在太微弱了,微弱到哪怕我屏气凝神地将耳朵贴在门旁,都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几句音量和气音没什么区别的歌声。
我对赛琳娜比比划划,示意沙龙的地下绝对有东西。
“先进去,”赛琳娜低声说,“遇见紧急情况时……可以掐我的胳膊。”
我扣好金属面罩,听着自己的呼吸在面罩里碰撞,又从细长的出气口处滑了出去。
两个黑色的身影溜进了美发沙龙里,店门被赛琳娜掩上,方便我们可以快速撤退——她还往窗户旁扔了一些东西,应该是可以炸开玻璃的小型炸弹。
沙龙里安静得可怕,刚刚的歌声宛如幻听,让我不适地揉了揉耳朵。
赛琳娜已经开始在早期20世纪风格的店里摸来摸去了,很快,她就摸出了几张沾着暗沉血迹的钞票。
“职业病,”她尴尬地说,“让我看看还有没有……啊。”
她顿了顿,然后在我惊讶的注视中,缓缓地将手从沙发缝里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