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什么东西被她压住了。
……听起来不太像什么布料,或者棉花的声音。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将手伸进了被子里,尽可能轻地去摸索凯瑟琳身下的东西。
她依旧昏昏沉沉,眼皮无力地垂着,而我就在她的呼吸中将那件东西成功地摸了出来。
——那是一支没有针头的注射器。
里面残存的液体早已干涸发黑,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但至少我没见过……这是药吗?
不不,不对,我记得汤普金斯医生给的都是药片和口服药。
我轻轻甩了甩,那些干涸的液体就扑棱棱地碎裂开来,在针管内部扬起了黑色的烟雾。
……
……不会吧。
我满头冷汗地去摸凯瑟琳的手臂,掠过那些有年头了的疤痕,去寻找新鲜的针孔——我的确找到了,但那几个小小的针孔早已愈合,只留下了浅浅的小圆点。
好消息,凯瑟琳没在卧床期间找死。
坏消息,凯瑟琳卧床的原因也许和这支注射器里曾经装过的液体有关。
我开始头脑风暴,思考凯瑟琳究竟是什么时候干出的蠢事——她刚病倒的前几天?前几星期?还是前几个月——时间跨度太大了,我又没和她见过几次面,相处的机会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