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绳结!绑人的那?个小丑帮成员是怎么做到的?!
红头罩此时又好死不死地看?向了我,他锯人头和殴打罗宾的画面仍历历在目,我本来压力就大,现在他一看?我,我更是感?觉浑身都不对劲了。
箱子再次震了震。
“啧,”红头罩有点焦躁,还有点尴尬,“你不在我的计划内……这?下麻烦了。”
我:“?”
所以你果然是在钓鱼执法?吗?但什么叫‘这?下麻烦了’,你什么意思?
血腥味已经从舌尖滚到了喉咙里,我低低地咳嗽了两声,思考起作为调酒师的我现在到底应该干什么——虽然上次红头罩拎着血淋淋的锯子追上天台时疑似看?见了我的脸,但应该不会把调酒师的身份和鼠女联系在一起。
“马上就要被沉海了,”红头罩拍了拍箱门,似乎在确认着什么,“不打算说点什么临终遗言吗?”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我感?受到了轻微的失重感?——箱子应该被扔进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