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弥补一下?”
林藏初:“?”
林藏初迷茫地问:“怎么弥补?”
——此弥补非彼弥补。虽然谢遥集没有时光倒流的能力,但是他如今确实有一件很想要的“礼物”。
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礼盒丝带,谢遥集随手扯过来一截,从林藏初的身上绕过去,虚虚地系了个蝴蝶结:“喏。”
“?”
少爷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缠起来的胳膊,电光石火间准确无误地get到了男朋友的意思。
……礼、礼物play?
林藏初在心里偷偷地琢磨了一下,竟然还觉得怪刺激的。他又想到昨天那场戛然而止的亲吻,嗯。
等后面吃完蛋糕正好能一起补上。
-
整个生日蛋糕最后只被少爷吃了两口。
盘子里剩下的奶油被男朋友悉数抹在了自己拆好的“礼物”上,变成这场夜晚盛宴前细水长流的开胃菜。
林藏初脚趾发颤地缩起身体,又被对方拉着小腿慢慢向着两侧打开。
他不知道谢遥集是什么时候买的那些东西,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瞒天过海,在被窝里面变出来的。
兴许是刚洗过热水澡的缘故,谢遥集的手指不复往常的冰凉,按进来时少爷猛地弓了下腰:“等……”
谢遥集手上的动作立刻停顿:“怎么了,疼?”
“……”
林藏初扭过头,整个人几乎要红透了:“没。”
“……你继续。”
...
......
出租屋的床很窄,本来只是用来给谢遥集一个人睡觉的地方。
可现在上面躺了个金枝玉贵的少爷。
身上的痕迹多到数不清。
生理性泪水顺着眼尾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嘴里的称呼也喊得乱七八糟。
有时候是哼哼唧唧地叫人快点,有时候又带着哭腔让他慢些。不要了。
劣质的铁架床被撞得嘎吱嘎吱地晃,底架在地面上摩擦出去几厘米。
唰啦——吱呀——
声音在寂静深夜里传出去老远,被隔壁敲墙:“他妈的,能睡睡不能睡滚!”
“大半夜的搬家呢?”
闹腾的床板安静了。
林藏初被架在最关键的地方,上不去下不来,气得哭着用手去捶谢遥集的肩膀。
力道软绵绵的,掌心里带着潮湿的汗。
谢遥集的呼吸也跟着乱了。他稍稍退出去,将人重新抱在怀里。
“隔音不好。”
少爷的耳垂被男朋友轻轻地咬了下,听见对方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将就一些,抱歉。”
谢遥集的手掌覆在他的下半张脸,指节抵着紧闭的唇齿塞进去:“实在疼得狠了可以咬。”
“……”怀里的人被自身重力顶得指尖发抖,修长的脖颈倏地向上仰起,根本说不出一句回答的话。
少爷舍不得用力咬他,打着颤的牙齿卸了力气,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得更厉害了。
可能是担心这张折叠床会没有眼力见儿地再发出扰民噪音,几分钟后,谢遥集把人悬空抱起,拎去房间里唯一结实的书桌上。
林藏初被钢笔冰凉的外壳硌到后背,一哆嗦就要往下跑,又被男朋友抓着膝盖拽回来,按住。
泪水糊满视野,他在欢愉中急促地喘了口气,艰难地将脸颊转向旁边。
少爷看见桌面上那些被人随手摞起的证书和奖状,堆得高高的,是谢遥集这些年拿过的荣誉。
什么全国竞赛一等奖、省级市级三好学生。
“……”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羞耻。
他下意识想把自己撑起来,离远一些。结果刚找好角度地小幅挪了下,撑着桌沿的手腕就被对方攥住,狠狠地按在了身侧。
冠有署名的奖状从桌面散落一地。
人前是那个挑不出一点毛病的好学生谢遥集,等回到家里就变成了带着恶劣心思的色中饿鬼。
林藏初看着男朋友眼睑下方的小痣,躺在晃荡的书桌上迷迷糊糊地心道:
……道貌岸然的。
自己这算不算是在带坏一个优等生?
-
最后林藏初累得睁不开眼睛,只好半个身子都挂在男朋友的肩膀上,任人摆弄地被抱去浴室清理。
等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睡着了。
谢遥集将少爷横抱回床上,后者脑袋刚沾到枕头不到三秒钟,嘴里就没了说话的声儿。
他坐在床边,盯着这人安静的睡颜看了几秒,忽然声音很轻地喊:“林藏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