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扬起嘴角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脸:“我叫太宰治……你叫什么……”
“你必须赔。”
羽仁彻没回答,而是定定的看了他的脸一会,从袖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手帕,浸在盐水里拧干,向太宰走去。太宰有点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又停住,仰着脸凑前,表情更加的乖巧。
擦了脸,又擦手,来回几次,忍着痛的太宰没有呼痛和挣扎。
擦干净后,羽仁彻看着他的脸蛋。
“长得不错。”他这么说。
太宰抽了抽嘴角,心里有点不妙的预感。
如果换一个大人这么对他说,他会担心对方是不是想对他做什么肮脏的事情,又或者把他卖掉。别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他见过。要不是够机灵,也会成为受害者。
但换成一个看起来比他年幼的小孩说这种话,还是一个本来打算将他盐煮的古怪的小子,心情微妙。
“背包里的是金子,二十多斤的金子。”羽仁彻平静的说,“因为你引来的咒灵,吃了我的金子,我现在没钱了,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