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他不是男的吗?别骗人的,不说这是一眼能看出来的事情,刚才大叔处理的时候,胸部是平的,跟名侦探的一样!”说着,乱步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羽仁彻坐起身,他没奇怪乱步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安定曾经说过,众道在江户时代就开始走下坡路,唯有真正顶尖的武士贵族还延续这种习俗,到了维新时代也少了许多,但没有真正断绝。
“众道也是武士道的一部分。”
他有点奇怪,为什么福泽听到这句话后,连肩膀都开始抖动。想了想,他道:“虽然如此,但我与治君是得到家人应许的,我们的婚约不是无媒苟合。”
他们两个都是孤儿,自己就代表全家,这不是说谎。而且,因为羽仁彻撒谎起来面色不改,连心跳都不会乱一下,乱步看着这张每个角度都述说着认真诚实的脸,也看不出对方说的是谎话。
羽仁彻看了眼太宰,对方盖着干净的被子,因为吃过药又包扎过,看上去也没之前那么难受了,虽然心底还没免不了嫌弃对方太过娇弱,还是道:“虽然治君不是我理想中的新娘,但既然给予了承诺,就不能背弃誓言。福泽先生也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