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孩,背着一个比他大一点的小孩子,就这样一起出门。羽仁彻听着太宰指的路,往那个方向而去,他在空中跳跃,像是弹簧人一样在落脚处一点,又跳上了半空,如此循环反复。
太宰在欢呼着,咯咯笑着,这种体验对他来讲是第一次,他也会对着下面那群吃惊的人吐舌做鬼脸,把这件事当成炫耀的资本。很有活力,羽仁彻并不讨厌。
来到了郊区附近,他才真正用脚走在了地面上,沿着复杂的小道,踩着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的积水,很快就见到了一座陈旧的小楼。这个地方并不好找,总感觉阴影处有眼睛在盯着他们。
又好像存在着某种约定成俗的规矩,没有人出来阻拦,也没有人动手。
但他知晓,这不过是猎人在斟酌着该从何处对猎物下手罢了。
小楼的门口挂着一张牌子,上面写着森氏诊所。位置太偏僻了,估计顾客也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真正知晓这里有个小诊所的人已经不多。
最起码,普通人不多。这里是连混混都很少会经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