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另一张符也折成同样的样子。“那是防御符,你的话,平安符更加合适。”
想起初见时那深刻的印象场景,这么能作死的小子,当然得是平安符。
“哎~真的可以给我吗?”太宰像是毛毛虫一样的在榻榻米上蠕动着,两只伤脚朝天花板翘立,即便是这种需要用到腿部神经和腰部的动作也没有扯到伤处。
有时候羽仁彻都怀疑他的脚是否已经痊愈了。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你想要,多少张都行。”
太宰愣了一下,审视的盯着羽仁彻,想推测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只是对上那双清澈的一眼能望到底的黑眸,质疑下意识的就吞回肚子里。他试探的问:“那你教我画好吗?”
“不行。”羽仁彻想也不想的拒绝。
太宰失望的垂下眼睛。羽仁彻道:“你是想学会了之后偷偷拿去卖吧。”
被揭穿了心思的太宰还在嘴硬:“才不会呢,只是你会我不会,感觉显得我好像很没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