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会买这种伞。也不会是属于小女生的,这伞对小孩来说太大也太重,拿着不方便,能走着走着把自己撑飞。
“是名男性送的,上面的标签还没撕掉。”
想到送人的是条野采菊,羽仁彻也表示理解。“他是个盲人,估计也不知道自己拿的是这种。”
他自己也不想用,所以伞面是干燥的。
太宰撕开包装,一口饼干一口汽水的,还遗憾着:“要是有酒就好了。”他有点怀念酒精的味道。
羽仁彻看了他一眼,将视线重新聚焦在那把伞上,他有心事,太宰假装没看到,继续说着:“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开心,但果然还是很高兴啊。”
“你也会有想不明白的事情?”
“我可不是全能全知的呀~”
聊着无营养的话,羽仁彻听了好一会,还是搞不明白太宰为什么心情变好。他也不纠结于原因,而是心事更重的皱紧了小眉头。
被一根冰凉的手指抵住蹙起的眉间,心绪一下子被打断,羽仁彻怔愣的看着太宰,表情却更加的凝重了。“你生病了?”又得花钱了。
“……你是傻子吧?”太宰悻悻的收回手,“你这样是不会有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