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羽仁彻试图和准备撒野的太宰讲道理。他知道太宰和织田关系好,为了家庭和谐,要拿出一家之主的姿态化解这次家庭危机。
“你的理想?”太宰狐疑的看着他。“不就是赚钱么?”
“赚钱是一部分,但还不能算作是毕生的理想。”羽仁彻挺直本来就直挺的腰背,正色道,“我的理想就是成为背后独揽大权的摄政大臣,这样一旦决策失误就能将前头的傀儡推出去承担罪责,再换一个新的傀儡上去。”
久久没有听到太宰的回应,羽仁彻疑惑的道:“对我的自白,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太宰动作利落的将饼干塞进口袋,又从柜子里掏了几瓶汽水和其他的零食塞进自己的小书包里,背起后往门口走去。在出门前语气平淡的说:“我的作业本还在织田作那边,顺便今晚就在那边睡了,再见。”
离开那个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屑味的房间,太宰提气,呼气,脚步蹒跚的往隔壁走去。
织田作啊——可怜的织田作啊——我们快点逃吧,这地方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