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仁君……真的要当我的编辑吗?”
“我会说服报社的老板。”
“不……我问的不是这个。”
“请不用担心,说了会成为你的编辑,就不会食言。”羽仁彻温和的道,“请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织田深吸了口气,他在斟酌着要怎么委婉的表达自己真正的想法,然而在触及羽仁彻温和表象下的强硬,又想起以往合作时的场景,挺直的腰背微微的弯了下来。
他出门时忘记打理的红色短发,一簇毛往上翘起,这簇毛发也随同主人的心理,弯了下去。
“啊……那就拜托你了。”压低的声音,带着不明显的低落。今天的织田,依旧为自己的笨嘴拙舌和不能拒绝他人(特指羽仁彻)的性格而在唾弃自己。
织田没有沮丧多久,在破罐子破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见屋里没有第三个人,看了眼手表。羽仁彻猜到他想问什么。
“治君的话,他今晚在中也那边留宿。”说起这个还觉得好笑,“他们关系真好,希望不会闹得很晚,明天也要上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