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掉到了手肘,仅腰上的绳子勒得紧,下/身倒不受影响。
却沾染上了白色的脏物。
“累了吗?我抱你上去。”维因放轻声音柔声道。
南枝依然没说话。
寂静了许久后才低低吐出一个字,“……不。”
随后,他抬眼看向维因,眼角还余留淡淡的红色。
“我说了,让我回去的……你,为什么……”
他的确失控了,但那种情况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