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纲吉见他不语,忙问:“怎么了戈舒亚?”
“你……你会骗我吗?”
纲吉先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随即视线瞥到他捂着的先前被注射过的地方,眼底浮上了一丝释然。
“不会。我不会骗你。”纲吉诚心地说。
换做别人对他讲这些话,戈舒亚只会嗤之以鼻。
尽管一只宠物的不屑并不会给他人带来什么损失,但至少说明戈舒亚对此是厌恶的。
但如今讲这话的人是纲吉。
不论最终结局会是什么样,戈舒亚都心甘情愿地沉沦于对方带给他的丝丝甜蜜。
戈舒亚将手臂伸出去,纲吉没有给人打过针的经验,望着戈舒亚臂上的细细血管,他反倒紧张起来了。
男孩手忙脚乱地在戈舒亚皮肤上探索,戈舒亚难捱之际更觉他慌张的样子十分好玩。
“直接扎进去就行了,天使先生。”
忘记纠正戈舒亚的称呼,纲吉头也没抬地回道:“等等戈舒亚,我怕我扎错地方了,那样你会很疼。”
从来没有人关注戈舒亚疼不疼的问题。
正如罗密欧所想,他的性命与痛苦从来都是他人的所有物。
一件玩物坏掉了,被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是此刻,男孩像捧着一件珍物一般,那样认真严肃的神情打动了戈舒亚。
戈舒亚的心脏砰砰乱跳,伴随鼓一样的声音,他红了脸说道:“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