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无数女子一样,嫁人生子了。
生产之后的谈允贤才知道,原来,胎儿出生不仅会撕开母亲身上最脆弱的那片血肉,还会因为失血和伤口引来无休无止的痛苦。
她从前只知道少见女病人求医,亲身经历,又有许多妇人求上门来,才真正切身感受女科病难言、难医、难痊愈。
天幕上师生其乐融融,课堂氛围极好。
她的大女儿见母亲沉思,实在忍不住了,问她,“阿娘在想什么?是有听不懂吴馥老师的课?”
吴馥,正是方蜻面前这位生物老师的名字。
谈允贤一边记字,一边回答女儿的话,“娘在想计划生育和眼部角膜移植。”
只这一句闲话,之后她便先专心将天幕看了。她也已经注意到天幕时间比她所处快上许多,天幕上部分语速和内容,她唯恐疏漏重点。
等待课完,谈允贤才和大女儿好好说话:“天幕上方蜻所学,最差能有八分真,剩下两分,是人力暂不能及。只是我不是天幕中人,太多迷惑无从了解。”
“女人晚婚就可晚生,让男人少与女人同房,女人能少生,可房事怎能长久依赖政令?方蜻那一个班级,有独生孩子无论男女的,有二女户的,偶有谈论,也是一至三个孩子,三个已经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