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她最终成了网文大神,卖出了好几本着作的版权,由于可以亲自参与剧本的改编工作,所以她兜兜转转还是成了一名编剧。
闻诃白跟她是上公共课的时候认识的,毕业作品也是托她编写的剧本,在那个几次投稿都石沈大海的消沈时期,闻诃白此举给了她极大的信心,后来更是鼓励她去写网文。
当然,若说她们之间的往来没有掺杂一点利益也不太可能,但至少跟她们往来,闻诃白不用上演宫心计。
为了让宴倾文也能参与到话题中来,她们的话题更多还是在闻诃白的身上。
宴倾文听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对了,我刚才听你们说,阿白以前没谈过恋爱?”
这个问题一听就不简单!闻诃白的朋友们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着痕迹地用眼神交流:宴总这是要挖诃白的感情史吗?果然,情侣之间都少不得要走一下这个流程。
当事人闻诃白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她颇有些自豪地说:“老婆你是我的初恋。”
三个朋友在心底摇头:这答案太拉跨了!
果不其然,宴倾文只是朝闻诃白笑了笑,脸上并没有欣喜的表情。
研究生朋友立马补救:“没呢,诃白在学校的日子里除了上课和参加社团活动之外,就是去图书馆自学工商管理类的知识。”
首先要证明闻诃白的确没有谈恋爱的时间跟心思。
宴倾文对此并不意外,即便那几年她跟闻诃白已经走到了快要绝交的地步,但也知道闻诃白并不比她清闲,不仅要上课,还要赶通告,更要学习打理闻家的传媒公司。
编剧朋友点点头:“不过也有人向她告白,都被拒绝了。”
其次要肯定闻诃白的魅力,不然说大学四年都没人向她表白过,那也太假了。
这也在宴倾文的意料之中,毕竟闻诃白高中三年收到的情书/表白不下三十封/次,几乎一个月就被人表白一次。青春期尚且如此,更别说愈发成熟有魅力的大学时期了。
舞蹈老师朋友也不急不缓地说:“其实,宴总虽然不在我们学校就读,但宴总的大名我们却是如雷贯耳,因为我们常听诃白提到宴总你。”
最后,要暗示宴总在闻诃白的心目中是占据了重要位置的,这么多年单身,等的人就是她!
宴倾文微微沈思,这个时期,她成立了“盛宴传媒”,被闻诃白当成了要跟闻家竞争,因此总是跟她针锋相对。闻诃白提到她,能有什么好话?
她转过脸,注视着闻诃白,嘴角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眼神却有些锋芒:“哦?提到我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呀?”
三个朋友面面相觑,怎么感觉宴总的反应不大对劲,一副要秋后算账的模样?
“我忘了。”闻诃白眨了眨眼睛。
三个朋友摇头,这情商到底是怎么泡到宴总的?就不能随便说些情话哄哄宴总?哦不对,据说是宴总先向她告白的。所以宴总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
其实闻诃白的情商不低,只是她们没见闻诃白谈过恋爱,因此并不清楚她在处理感情时,竟然会这么青涩稚嫩。
研究生朋友回忆说:“有一年,宴总你代表盛宴传媒来学校洽谈合作事宜,我们当时正准备上课呢,诃白无意中听同学提到这事,就直接旷课了。”
宴倾文记得这件事,她当时从学校的会议室出来时,闻诃白就在不远处的外廊护栏上坐着,这个动作十分危险,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发生坠楼事件,她这坐姿把宴倾文和校领导都吓了一跳。
不过,闻诃白当时并没有跟她说什么,而是趁校领导上前批评之前就跑了。
至今,宴倾文也不清楚闻诃白当时为什么会在那里。
这么想着,她自然而然地就问出了口。
“很久没见你,想你了呀!”闻诃白的目光依旧是那么缱绻温柔。
宴倾文一楞,不清楚她到底是碍于朋友在场才这么说的,还是发自真心的。
闻诃白有些惆怅地说:“当时,你已经有五个月零三天没搭理过我了。”
朋友们一听,这气氛,再当电灯泡就不合适了!
她们识相地撤了,宴倾文则久久未语。
闻诃白又说:“我说真的,不是在她们面前演戏的。”
这时,宴倾文才幽幽地说:“我以为你是来找我吵架的。”
闻诃白耸耸肩:“见到你之前,确实想过可能会发生争执,但我不想你以后想起我的时候,都是跟我吵架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