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洛雠:“……”
这套逻辑没有问题,但……
洛雠在心里意味不明地低叹了声。
过去的他太乖软了,这样真的容易招欺负。
“我们既是一个人,你想交朋友的人,也会是我想交的。”
洛雠轻声:“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洛川雪不否认:“确实是。”
他又摸摸自己的鼻尖:“但是,这不是我如今眼光好像还不太行,得劳烦多吃了那么多年盐的自己把把关。”
洛雠就半玩笑着问了句:“我同你说什么你都听么?”
洛川雪完全没有意识到另一个自己悄无声息地散发出来的一点古怪的、对自己的占有欲:“听啊。”
他当然不会意识到,他不是那个失去了过去最骄傲的自己的自己;不是那个几百年来只能在甚至都不愿意去回忆了的过去努力追忆自己从前的影子的自己;不是那个逆转时空回到这个时间点,不为重生,只为保住还未经历那一切的自己的自己……所以他当然不会知道。
他不知道未来的他,会对现在的他产生怎样复杂的情愫,如同乱麻交织在一块儿,叫他根本理不清也辨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