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美名其曰历练,实则是做不出成绩就别给我回来,之后在一次融资晚宴上碰见栾屹才得知栾家二公子跑到海外开拓市场,就存了些投机取巧的心思投奔了栾琢。
正巧海鉴刚起步,栾屹也不打算依靠国内资金财力,两人便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并在合作途中发展出段友谊。
daisy接过话题说:“怎么,你口中的那位老父亲松口了?”
daisy是海鉴的副主管,栾屹一手提携上来,平日里忙不开时都是她与夏玉成对接。
“必须的。独生子的含金量无需多提!”
慢半拍意识到有点内涵人的意思,夏玉成瞄了栾屹一眼,赶紧找补:“当然没没有说有哥不好,谁说有哥不好,有哥可太好了,我从小就盼着——”
越说越离谱,daisy嗤笑一声:“出息。”
栾屹也跟着笑了,举着酒瓶喝了酒:“闭嘴吧。”
夏玉成立马在嘴上画条缝,期间瞄见栾屹露出衬衫下的手腕:“修好了?”
栾屹顺着夏玉成视线看过去。
在光下呈神秘暗紫色的手串贴着腕骨,紫色光丝如银河流动,但仔细看就能发现其中有几颗珠子上沾有几条不甚明显的裂纹。
栾屹拨了一下珠子说:“好了。”
这手串自从乌白送给他就没离过身,平日里磕碰也没坏过,但前些日子也不知怎地珠子噼里叭啦掉了一地,其中一个串珠更是摔成了两半,夏玉成当时也在场。
夏玉成摸摸下巴说不上哪根神经通了,啧声道:“话说回来,你这手串得戴几年了吧,我记得刚找你那会儿就戴着。”
不需要栾屹回答,夏玉成自己弯弯绕绕脑补了一大出戏:“难不成是在国内的心上人送的,但是碍于身份地位被伯父伯母棒打鸳鸯——靠,我不会猜对了吧,那你岂不也是被赶到国外,至于什么开拓市场都是个幌子……”
栾屹终于觑了夏玉成眼,“不是心上人送的,却是很重要的人送的。”
“哦。”
来源不狗血,夏玉成霎时没了追问的心思。
国内外有时差,栾屹落地时是中午十一点,飞机上有补觉,不算难熬。尽管海鉴的事情的告一段落,但还有众多后续等待着栾屹,并且还需要为进入恒鉴总部做准备。
出国三年,恒鉴总部在栾琢带领下早已发生翻天覆变化,说更上一层楼不为过。光当前正进行的项目就数不胜数,栾屹又恰好帮忙分担栾琢运营那部分,一时间忙得脚不沾地,等接受完全部信息已经是一周后。
期间家庭聚会也组织了一次,栾清去年高考刚结束,目前正在j大读大一下,八月份的升学宴栾屹没赶上,只漂洋过海寄过一个礼物。
j大分数线高栾清本进不去,只不过栾清在高二走了艺术这条路,栾清虽然性子跳脱,但小时候也学会过不少唱歌跳舞的才艺,重拣起来虽然费劲但底子还在,外加悬梁刺股一年也顺利进入。
j大离家近,栾清仍选择住校,只听说栾屹回国,请了天假,从落座就开始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吃过饭,栾屹在二楼图书室找到栾琢,时隔三年栾琢依旧孤身一人,似乎是打定主意与工作共度余生。
见人是栾屹,栾琢好整以暇地问:“怎么,有事找我?”
栾屹轻点了一下头,但什么都没说。
“想问乌白?”栾琢很自然地说下去:“你走以后乌白与栾家的联系就断了,栾清与乌白还在一个学校,平日里倒是有交集,另外就是在你走后的一个半月后乌白的母亲去世了,我当时想着帮忙,但……”
栾琢掀开眼皮,想起当时:“但他似乎并不需要。不过我还是叫人看着,直到乌白顺利高中毕业,他学习成绩很好,是那一年的状元,得了一笔不少的费用,大学过得并不难。j大的法律专业,也算是有回报收获了。”
“对了,栾清去年办升学宴邀请了乌白……变化还挺大的。”
栾屹注意力霎时全移到最后一句:“是好是坏?”
栾琢与乌白相处不多,只依稀记得当初给栾清补课时的乌白,消沉苍白,透着股阴雨天的潮湿:“应该算是好,比以前开朗不少。”
栾琢见栾屹始终不语,又道:“你与其在这里问我,不如自己去看看。”
栾屹到国外后就换了手机号码,曾经国内手机号也不能用了,现在的新手机号就寥寥几人,仿若曾经的一切全都消失。
但对栾屹而言在北城查一个人并不算难,只需吩咐下去,助理第二天就能带着有关乌白这三年间的一切资料的文件夹呈到办公桌上。
但栾屹并没有这么做,乌白能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