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笃定,彼得家里不富裕,西里斯和家里关系不好,能花钱像泼水的,只有詹姆斯这个冤大头。
“这是你猜的,不是我说的。”虽然是个人都猜的出来,辛西娅还是强调了一遍,“拿着吧,药已经做好了,你不要的话,总不能让我们自己喝。”
莱姆斯有些哭笑不得,只得收下,在心里重重记了一笔。
疯狂的复习时间转瞬就过,很快就到了考试前的最后一个满月。辛西娅第一次做狼毒药剂,心中始终存着担忧,临睡前悄悄溜了出去,进入了打人柳下的密道。
后天就要考试,所以劫道组们并没再偷偷溜出去玩。当花豹推开活板门时,睡得四仰八叉露出肚皮的大黑狗摇了摇尾巴又动了下脚,占据了更大的地面。雄鹿四肢蜷在身下,脑袋搁在黑狗肚皮上安稳合目,鼻息将那一片黑色长毛吹得起起伏伏。灰色的老鼠睡在他背上的黄褐色的绒毛里,随着开门的动静翻了个身,然后骨碌碌滚了下去,又在迷迷糊糊爬起来,扯了扯鹿尾巴搭在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