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适说的大飞叔。此时二婶正躺在一旁板凳搭起的临时小床上,双眼紧闭,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几个女人正围着她,给她打扇子,掐人中,用手绢擦脸。
“太惨了,昨夜二长老走了,灵堂还没搭起来,大飞又没了,唉……”“可不是,一天之内死了男人和儿子,谁受得了。”周围有村民小声议论着,原来这大飞是二长老的儿子。
“巧婆婆来了,都让一让。”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佝偻着背的老婆婆走过来。巧婆婆坐到二婶身边,给她把了把脉,接着替她按摩了一只手上的几个穴位,二婶脸上有了些许血色,但仍然未醒。
“伤心过度,气急攻心,一会叫人上我屋抓两副安神汤喝了便无大碍,关键还是不要过分悲思了。”巧婆婆面无表情的说道,也不多加安慰,起身就要离开,似乎她就是村里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