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茵珠望着眼前的如玉面庞,忽然生出无限勇气,吻上去。
云霁睁大眼睛,没有把人推开。
亲到了!茵珠开心极了,退开一点,想看看这人是不是喝醉了。
“茵珠……”,云霁张口,想说什么。
不料茵珠突然站起来,“你不许说!我不想听!”然后飞快的跑远。
云霁:……
只能无奈扶额笑着叹气,他想,或许我真的喜欢上了草原。
散席时,夜已经深了,四周不时传来虫鸣。
崔阑一手抱着小崽子,一手还得扶着萧月卿,她今日高兴,也多喝了几杯。想来是玩儿累了,崽子这会儿已经打起了小呼噜。
崔阑任劳任怨,给娘俩脱去外裳,净面擦手、擦脚,打散头发理顺,一顿收拾,把两位祖宗伺候舒坦,抱上床榻,盖好被衾,才松了口气。
崽子哼唧两声,自动滚到萧月卿怀里。
崔阑快速收拾好自己,上了床榻,把一大一小搂进怀里,一家三口,依偎着睡去。
另一边,谢自清被人扶着回了营帐,也有些醉醺醺。
营帐里点着昏黄的烛火,穿青色袍子的小圆脸正杵着脑袋打瞌睡,听到动静立马醒了,忍不住捂嘴打了个呵欠,小鹿般的圆眼睛眨了眨,瞧着湿漉漉的。
他迎到门口,从卫兵手中接过谢自清架着,嘴里不住嘟囔,“怎么喝这么多。”
把人扶着躺到榻上,脱了靴子和外袍,自己额头都累得出了一层薄汗,喝醉酒的人,死重。
又到一旁的小药炉上,给人倒醒酒汤。
不过醉鬼一点儿不配合,醒酒汤全弄洒了不说,还把小圆脸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撒手。